“私人日记……”蒋文目光闪烁，“我找一找。”十分钟后，浴室里的水声仍在继续，但浴室门却慢慢被拉开……司俊风的一只眼在门后悄悄张望。

祁雪纯买下衣服，转身只见波点盯着一家鞋店的厨房里看。“对，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
但祁雪纯疑惑，对当晚的宾客，队里是做了排查的，怎么没发现欧大呢？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
“俊风。”程申儿快步走到他身边，她似乎闻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息，但她打量祁雪纯，却又没发现什么。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欧飞无可奈何：“可以，她家小区里有监控……警官，你们可以给我保密吗，不能让我太太知道……”说完她便转身往回走。

“他没有要求我！”程申儿立即反驳，“是我想为他做点什么。”他已经猜到学妹是在办案，不知司俊风有没有猜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