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接到她的电话的那一瞬间，他有一种全世界都亮了的感觉。不光司俊风在这里，程奕鸣也在，还有其他几个程家长辈。

“只给高泽一点儿教训吗？”“……上次她爸的事，你大概不知道真相吧。”司妈的声音。

他眸色一深，硬唇便要压下来。“你敢把她送走，我跟你没完！”祁雪川吼道。

司妈一拍桌子：“如果我有证据呢！”司俊风推开病房门，原本冷峻的面容上现出一丝柔软的笑意。

“警察还在查。”他们并不搭理，究竟消毒完成后，又打开紫外线消毒灯，对着手术室里的每个角落继续消毒。

“你想说什么我知道，但你对程申儿的心思我看清楚了，你不用多解释。”她将脸也撇开不看他。“祁雪纯不见了，我猜八成是被司俊风带去哪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