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之下,和医院相距几十公里的苏亦承想要入睡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A市有一个区是老城区,古老的城市母亲河从老区的中间蜿蜒而过,像一把利刃把时光分割成两半。
“呵呵……”苏简安也想笑,却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僵硬到唇角都无法上扬了。
“我去。”苏简安毫不犹豫的说,“闫队,我跟你们去。”
可惜的是,他对她还算了解。
明明是他占了便宜,可第二天起来他总是一副被她侵犯了的表情。而她在他的目光鞭挞下,居然也蠢蠢的感到心虚。
陆薄言说:“我已经让经纪人把她的工作往后推了。你不用担心。”
他穿着昨天的衣服,睡了一觉明显有些凌乱了,头发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精心打理得不出一点错,下眼睑上一抹淡淡的青色,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。
洛小夕哭着断断续续的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,苏简安听完后愣住了,久久无法反应过来。
这是苏简安第一次这么“豪放”的躺在陆薄言怀里浑身上下除了一条浴巾,就什么也没有了。漂亮的蝴蝶锁骨和纤长优美的颈子,只要陆薄言一低头就能看得到。
洛小夕的心被锥子扎进来一样痛,她抓着苏亦承的手,无力的倒在他面前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记得抓着他的手。
她放下心来,收拾了餐桌,将剩余的小菜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里,让陆薄言送她去警局。
“妈妈……”
“知道了。”苏亦承拧了拧眉心,“你先出去。”
这么说,她又可以蹭陆薄言的车啦?
也就是说,早上的一切不是梦,都是真的。